畜禽对铜的营养需要量一样 是在10 mg/kg以下,但目前在养猪生产上,很多人在猪饲粮中添加 125-250 mg/kg,甚至高达375 mg/kg,养猪网,如此高剂量的铜不是作为营养物质而是作
为促长剂[4]。对于 20- 4O kg体重的猪,高铜制剂一样 是有一定成效的,但须有前提条件,即饲粮营养要平稳 ,特别是铁、锌、VE等养分供量充裕[5]。随着猪体重的增大,其成效下行。高铜制剂对50 kg体重以上的猪一样 是无成效的。
然而,目前在养猪生产上,广泛使用高铜制剂,甚至对母猪都使用高铜制剂。对猪这种长期而广泛地使用高铜制剂,不仅提高了饲料成本,而且更重要地是损害猪体健康(如铜在肝脏中过量蓄积,致使肝残害),降低肉质(铜在肉品中含量超标),污染土壤(大量的铜由粪排出,以粪肥形式进入土壤)等[4]。
现今在生产上,断奶仔猪腹泻率达40%以上[6]。饲料厂或养猪场常摘 取的预防仔猪腹泻的措施之一是在仔猪饲粮中加氧化锌,加锌水平达 2 000-2 500mg/kg,甚至 3 000 mg/kg以上。虽然用这样剂量的氧化锌,能在一定程度上防止仔猪腹泻,但绝大多数锌随粪肥进入土壤,长期使用,造成对土壤的锌污染[7、8]Matsui2000年报道,当土壤中锌含量为10、150、200mg/kg时,会抑制水稻、小麦和萝卜的生长。施高锌的猪粪肥会引起植物中毒[9]。因此,用高锌制剂(氧化锌)预防仔猪腹泻症,是以污染土壤等生态环境为代价的。
4砷制剂使用的问题
1973-1977年,Anke等人用合成日粮饲喂山羊和猪,发觉砷对农畜具有必需作用[10]。动物饲粮中含砷量低于001-0.05mg/kg即可诱发缺砷症。在生产上,由自然饲料配制的饲粮中砷含量一样 能满足动物的营养需要,无需额外补充[11]。但是,一些试验资料报道,在饲粮中添加有机砷制剂,能促进动物的生长,提高饲料利用效率。因此,近几年来在动物生产上,较多的人用对氨基苯砷酸(阿散酸)、3-硝基-4-羟基苯砷酸(洛克沙生)作为促生长性饲料添加剂。虽然有不少试验资料指出,有机砷制剂能提高猪、鸡的生长速度和饲料利用效率。但是,Ferslew等人1979年在生长猪日粮中添加100mg/kg阿散酸,未见显然的促生长成效。可见,有机砷制剂作为动物的促生长剂的成效还有待于进一步证实。
砷在动物体内的残留量是人们十分关注的问题。Akher1992年报道,给猪饲喂洛克沙生后,以肝中砷残留量最多,其次为肾脏,肌肉中含量最少。但停喂5d后,肝中砷含量下行
很快,10 d后各组织中砷含量都恢复来 安全水平。刘纹芳1990年报道,在每1kg肉仔鸡饲粮中,分别添加 10、20、50、80 mg克沙生,饲喂 7周龄屠宰,肝脏的含砷量分别为0.647、3.128、3.513、3.763 mg/kg,肌肉的含砷量分别为0.000 5、0.215、0.218 mg/kg。世界卫生组织(WHO)规定食品砷含量应该在0.1mg/kg以内,美国 FDA规定食品砷含量不超过2.65 mg/kg[12]由此可见,给动物使用有机砷制剂,若有 10 d的停药期,则砷在动物体内残留量很少,畜产品的含砷量一样 在卫生许可范畴内。但在没有停药期的情景下,畜产品中的砷含量就很可能超标。
目前,有机砷制剂在畜禽饲粮中用量达100mg/kg,其中绝大多数砷随畜禽粪、尿排出而进入土壤中,长此下去,土壤、水源、空气中砷含量将逐步 上升。因此,这种危害将越来
越大。人类长期食入、吸入或接触砷,可引起砷中毒或慢性中毒。例如,1900年,英国发生过“啤酒砷中毒”,造成 1000余人死亡,700多人中毒。1956年,日本发生了“森永奶粉砷中毒”事件,使很多婴幼儿中毒,甚至死亡,因素是在奶粉生产过程中用了含砷的磷酸二氢钠作为乳质平稳剂,污染了奶粉。1968年,我国台湾省西南沿海地区的井水内含砷量达0.25-0.85mg/L,在被调查的 40 421人中,竟有 10.59%(428人)发生了砷性皮肤癌。1973年,美国也报道了饮用砷污染井水的居民发生砷中毒的病例[13]。
因此,在动物生产中用有机砷制剂作为饲料添加剂,即使有临时的经济效益,但这是以破坏人类赖以生存的生态环境为代价的。正如我国学者刘强[14]认为的那样:用有机砷制剂作为饲料添加剂,无异于饮鸠止渴,必将遗患于后世。所以,我国应尽早禁止有机砷制剂在畜禽饲料中的使用。
5畜禽基础饲粮中原料种类较少的问题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