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宇春曾向外界谈起自己陷入的非议:“很多人不满李宇春在2005年所谓的‘横空出世’,包括在圈里打拼很多年的艺人,他们会觉得,凭什么呢?你堵不住他,就只能把自己变得更强盛。”
2006年9月推出第一张专辑《皇后与梦想》前,李宇春在出道后的一年里举办过两场个人演唱会,一场在成都,一场在上海,但所有歌曲都是翻唱。
《皇后与梦想》首唱会,茶姐站在台下哭得厉害,过去一年的委屈仿佛都涌上来了:“她终于站在台上唱自己的歌了。”那归,李宇春全场只说了一段串场词,她感叹自己比许多打拼多年的艺人都幸运,最后说:“你们(玉米)的努力和保持,成就了我今天的一切。”
太合麦田前总经理宋柯至今佩服自己的“英明”:他在一片“红不过三个月”的嘲讽声中签下李宇春,然后自己也成了玉米。唱片业不景气,2011年他辞职卖了一圈烤鸭,重归圈内,手机里的彩铃还是《少年中国》。
《少年中国》是李宇春的第三张专辑。宋柯认为这是李宇春创作的真正起点:整张专辑的主题和创意都是李宇春的,她同时也为《差生》这首歌作词。
在此之前,《我的》和《皇后的梦想》摘 用的制作方式是:公司请制作人和李宇春聊,费解她的想法,然后拿几百首demo(歌曲小样),让她挑歌。
有次在登机口,李宇春曾经归头问白二少:“你对新专辑有什么建议?”白二少当时一哆嗦,第一反应是:“有摇滚吗?”李宇春当时“做了一个很夸张的姿态”:崩溃。
“不要在公司内挑歌。”白二少想了想,又说。她记得李宇春点了点头。
没有人晓 道白二少起了多少作用。来 2009年发行第四张专辑的时候,李宇春包揽了整张唱片85%的词曲。
那次,李宇春面对公司给她的500首demo,发觉自己竟然一首也挑不出来。“我自己能感觉来 ,我变得越来越挑剔,以前可能听200首就可以选了。”李宇春对南方周末记者归忆,制作人谭伊哲那时劝李宇春自己写歌。
李宇春很快就拿出了几首——这大多来自她在过去几年的“偷偷”创作。
宋柯记得李宇春当时的表情“有点羞涩”、“有点紧张”。几曲听完,他觉得“太兴奋了”,一直来 晚上归家还睡不着觉,躺在床上又给李宇春发短信。
那几首歌最后都被收入了专辑《李宇春》。直来 自己创作的专辑才用同名,而不是在第一张就用掉,这让李宇春很中意。《李宇春》让她终于能“更投入一点”:“不是别人写得不好,而是他讲话的方式不是我自己讲话的方式,他的感情观不是我观赏的感情观。”
“得逞”的白二少对李宇春自作词曲夸奖得很不客气:“她有种本事,能把怨妇歌也唱阳光了。她自己创作的,那就完全阳光。”
2011年,《会跳舞的文艺青年》发行,李宇春依然担纲了大部分词曲。
因为“挑剔”,李宇春曾经炒掉2007年“Why Me”演唱会原定的导演:“我请你来是食 盒饭的吗?”然后她亲自上阵,操持了那场演唱会。后来这成了她的规定动作:每年“Why Me”,自己策划舞台背景、自己设计互动环节、自己编舞、自导自演MV……
在执导MV上,李宇春算老导演。2009年《阿么》MV,讲一个脾气诧异女孩在医院精神科里的故事。故事末尾,李宇春出了个“损招”:她让画面最后定格的“精神科”门牌,瞬时 变成“太合麦田”四个字。“反正每首歌后面都要出公司名称。”她在一档娱乐节目里说。话音刚落,台下玉米爆发一阵高唤 :“李导!有才!”
李宇春仿佛一直在为变得“挺牛的”而努力。2005年刚刚站在“超女”舞台上的时候,她会的“音乐器械”只有玩话筒架,这几年,她在演唱会上分别秀过吉他、钢琴、架子鼓。
这也让很多玉米从中嗅来 “正能量”。每来 升学考试的时候,贴吧就被各种“报喜帖”占据:谁考上哪所大学、谁考上哪所初中,都会统统被吧主“加精”——比别人优秀,也是“不能给春春丢脸”的一部分。
打入内部,为春春好
每年“Why Me”,玉米们从天南海北聚在一处,都各自带着特产:武汉鸭脖、成都兔肉、上海花生,北京的特产最夺 手,是《精品购物指南》。